nbsp; “我也觉得。”徐艺轻笑,“这小子,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次进步的机会。”
赵学安的尿性,徐家父女都清楚。
不好说什么,也无法说什么,只能随他去!
“父亲,还有个事。”
“什么?”
“李达康的身体可能有问题……正在检查中。”
徐天长不语,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
汉东又得大换血了。
……
翌日。
“逞能,逞能,就知道逞能。”
“你有没想过,那是匕首,万一把你指头削掉了怎么办?”
“真服了!”
坐在病床头,梁露凝视着赵学安包扎好的手掌,一顿训斥。
训斥完,又端来了乌鱼汤。
“梁姨,你真好。”
“废话!”梁露浅浅皱眉,“我哥马上要回京了,你呀,别在让姨担心了,好吗?”
“一定!”
“把汤喝完!”
“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