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赵常务,不要咄咄逼人。”
“我知道他们父亲是老师,还很注重气节,可那又怎么样?”赵学安反问,“是他们败坏自己父亲的名声,不是我,如果他们父亲还活着,估计……一样失望。”
“对了,不仅他们有父亲,姜凉萍也有,她的父亲是个瘸子,母亲是个瞎子。”
“她是家里唯一正常人,唯一的希望。”
“我也有父亲,是个缉毒警,牺牲了很多年。”
“我们没让父亲失望,可您两个侄儿不一样。”
“他们是畜生!”
“13年2月,因为土地纠纷,雷凌扬命令刀疤黄,挑断了对手的脚筋。”
“13年八月,雷清扬在酒吧与人发生冲突,一酒瓶下去,25岁的小伙子,变成了痴呆,智力退化到七岁。”
“14年一月,雷清扬酒后驾车,造成了严重车祸,一轻伤,一植物人。”
“14年五月,因为建工纠纷,雷凌扬带着手下,一把火,烧了对手的别墅,致一人重伤。”
“14年七月,雷凌扬在酒吧灌醉一名未成年……”
“……”
“雷书记,若您觉得我在咄咄逼人,那没关系,咱们各自为营就好。”
“只是,我想知道,您确定要包庇那两个畜生吗?”
赵学安开始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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