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姜栖眯着眼,伸手掐了掐他的脸,“骗人!我老公早就死了!”
陆迟:“……”
很好,醉成这样,还不忘诅咒他。
好不容易把人塞进后座,姜栖又扭来扭去要爬出来,“你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周扒皮转世!葛朗台投胎!”
陆迟一把按住她,冷声命令,“坐好!”
姜栖被他一凶,更不满了,“你算老几,敢凶我?信不信我开挖掘机铲平你家!”
陆迟被气笑了,“就你?车都不会开,还想开挖掘机?”
他不再和酒鬼讲道理,直接关上车门。
一路上,姜栖的骂声就没停过。
从“冰块脸”骂到“自恋狂”,从“小气鬼”骂到“狗男人”,词汇量丰富得能出本《骂人百科全书》。
陆迟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收越紧,心里默念,“别和酒鬼计较…别和酒鬼计较…”
可姜栖越说越起劲,最后甚至扒着座椅凑到他耳边,大声宣布。
“陆迟,我宣布,你被开除了,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老公,我要去找…找…”,她卡壳了一下,突然灵光一闪,“找季骁。”
陆迟猛地踩刹车,转头瞪她,“你敢!”
姜栖被急刹车晃得栽回后座,还不忘补刀,“你看我敢不敢!”
说完,她头一歪,终于醉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