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着动了动腿,大腿肌肉立刻传来一阵酸软的抗议,更奇怪的是,背部淤青处虽然不疼了,却泛着诡异的紧绷感,像是涂了层厚厚的蜡。
这狗男人该不会泄愤,给她涂了一整瓶药膏吧?
姜栖目光无意间扫到身旁的位置。
床单上有个明显凹陷下去的印子,她伸手摸了摸,还残留着一点余温。
昨晚半梦半醒间,她似乎感觉有人从前面环住她,固定在怀里。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婆婆”。
姜栖知道婆婆肯定是来兴师问罪了。
她深吸一口气,接通电话,“喂,妈。”
白雅舒的声音透着明显的愠怒,“昨晚怎么回事?阿迟莫名其妙对我一顿质问,不就是给你按摩吗?中药热石按摩对你效果好我才吩咐的。”
电话那头传来茶杯重重放下的声响,“你到底怎么和他告状的?他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要是不乐意,直接和我说,省得他觉得我这个恶婆婆欺负你了。”
见婆婆这么生气,姜栖连忙解释,“妈,我没和他告状,是陆迟自己误会了,他昨天喝多了就胡言乱语,您别放在心上。”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白雅舒的声音缓和了些,“最好是这样,我不喜欢别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当着我面说,用不着私下吹那些枕边风。”
姜栖轻声道,“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