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其他女人坐过,对方心里膈应,就不太愿意再坐副驾驶了,算作是一种无声的嫌弃。”
“还有这种说法?”陆迟狐疑地打量着他,“你没乱编糊弄我吧?”
“绝对没有!”徐远急忙解释,“副驾驶看似只是一件小事,但实际上是一种主权的宣誓,就是老公的副驾驶只能自己一个异性坐,其他女人都不可以,网上不是还很流行那种副驾驶贴老婆专属座位的贴纸吗?”
陆迟眉梢一挑,眼底尽是不屑,“谁规定的?哪个幼稚鬼会贴那种东西?”
徐远抿了抿唇,“我这样说比较通俗易懂,打个比方,如果您朋友家里只有一对情侣杯子,当他不在时,有位男性客人来访,他老婆拿出了他的杯子招待这位男性,事后又洗干净继续给他用,那您朋友知道后还会继续用这个杯子吗?”
陆迟手指一顿,陷入沉默。
徐远继续道,“杯子和副驾驶都是一个主权宣誓的象征而已,有些人介意,有些人不介意,因人而异,恰好您朋友的老婆比较介意而已。”
陆迟握着钢笔在办公桌轻敲两下,语气凉薄,“还真是矫情,这种人给她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了。”
徐远又忍不住再举了个例子,“再比如,如果您朋友家里只有一套情侣睡衣,当他不在时,有位男性客人来借宿,他老婆拿出了他的睡衣招待这位男性,事后洗干净又继续给他用,那您朋友知道后还会继续穿这个睡衣吗?”
陆迟越听越不对劲,咔哒一声放下手中的钢笔,周身的气息冷了几分。
“你这张嘴再瞎比如试试?我家不可能只有一对情侣杯子,也不可能只有一套情侣睡衣,更不可能我不在的时候,会有男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