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姜栖垂下眼睫,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米饭,声音平静无波,“不是,昨天不是我的生日。”
“好吧。”温竹羡慕地感叹,“也不知道是哪位幸运儿,过生日这么阔绰浪漫。”
姜栖没有再接话,只是默默地吃着饭。
下午,姜栖被派到天悦工地,去核对装修材料的实物小样,路过施工区域时,看到季骁正在指挥工人,他戴着安全帽,手持施工图纸,条理清晰地分配着任务。
季骁抬头注意到了她的视线,两人目光短暂相接,随即默契地点头示意。
等她忙完出来,季骁已经在项目部门口等她。
他已摘下安全帽,额角的伤口贴着新的纱布。
季骁问道,“昨天你回去没事吧?”
姜栖摇了摇头,“没有。”
两人多年未见,说话还是有些许生疏。
高一那年,他们成了同桌,季骁成绩名列前茅,是典型的努力型选手,别人课间都在外面玩耍,他经常坐在教室埋头学习。
姜栖那时不学无术,只觉得这人很书呆子。
刚开始他们几乎不怎么说话,各做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他们的班主任是个刺头,经常会向姜启年告姜栖的状,说她在学校又不好好学习,作业又没做之类的。
姜栖经过多年的磨练,骨头早就没有那么硬了,学会了曲意逢迎,为了减少挨骂,该应付的还是得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