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又说,“您那天离家,把房间的婚纱照撕烂了,其实也是先生重新挂了一副新的婚纱照上去,他挺在意和您有关的东西,就是不好意思说。”
姜栖收拾行李的动作一顿,始终没有说话。
王妈看着她,像是要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前阵子您来生理期,那个很甜的红糖姜茶,其实也是先生自己在厨房里,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才做出来的,他觉得您平时那么讨厌喝中药,怕苦才放了特别多的糖,应该怕被你笑话吧,他非得说是我做的。”
“还有您以前发烧念叨着让先生做吃的,其实他也下厨了,只是熬了个绿豆粥,结果差点把厨房炸了,粥也糊了,最后才没办法,吩咐我做点白粥给你。”
姜栖睫毛轻颤,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她偏过头,声音有些发紧,“王妈,别说了,都过去了。”
王妈却像是怕两人真的就此分道扬镳,再也无法挽回,坚持把最后的话说完,“以前你们每次吵架的时候,你跑出家门,其实没一会儿,先生也会不放心地跟出去找你……还有昨晚,下着那么大的暴雨,我担心那些花没遮好,跑出去查看,却看到先生冒着大雨,浑身湿透在院子里摸索着找什么东西,他那个手掌一直在流血,雨水混着血水往外滴,挺吓人的。”
姜栖心里一怔,原来他扔戒指不是什么障眼法。
他是真的扔了。
然后又冒着大雨找了回来。
她闭了闭眼,试图平复心里翻涌的情绪,然后加快了收拾的进度,语气恢复了平静,“王妈,谢谢您告诉我这些,我走了,您保重。”
说完,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