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就当你是哑巴了。”
姜栖放下酒杯,随意地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非得上赶着找骂,那就成全你。”
“你这个泼妇!”女人气得浑身发抖,带着哭腔向陆迟控诉,“陆总,她太过分了,您要给我评评理啊。”
红裙女对这种正妻骂街的事情早就见怪不怪,况且身旁的人一点也没有被抓包的心虚。
她便胆子大了起来,以为男人会替自己撑腰打压正妻。
没想到陆迟掸了掸西装上溅到的酒渍,冷冷吐出两个字,“下去。”
女人一愣,不甘心地想撒娇,“陆总……”
“我不说第二遍。”
陆迟的声音沉了几分,透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女人脸色一白,不敢再纠缠,灰溜溜地离开了。
包厢里再次陷入死寂,只剩下背景音乐的微弱旋律。
陆迟这才抬眼看向姜栖,“你怎么来了?”
姜栖云淡风轻地说,“来找你啊,你妈吩咐的,听妈妈的话,早点回家吧,孩子。”
陆迟眼底的烦躁更甚,身体向后靠进沙发,姿态颇有挑衅的意思,“我要是不呢?”
“姜栖,差不多得了,迟哥夜不归宿也不是一两天了。”江逸又跳出来煽风点火,“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较真,今天吃错药了?男人在外面应酬,女人就该在家乖乖等着,跑出来闹像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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