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和姜栖斗嘴都占不到便宜,此刻更是被戳中痛处,去年赛车出事,他确实拄了三个月拐杖。
“姜栖,你给我少牙尖嘴利!秋音要回来了,你还能笑得出来吗?”
“蚯蚓?”
姜栖眉间浮起一丝困惑,“哪个蚯蚓?江少你什么时候对软体动物感兴趣了?”
“宋、秋、音!”江逸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迟哥的初恋女友!你年纪轻轻记性就这么差?”
霓虹灯在姜栖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她忽然笑起来,语气轻快,“全世界就他有初恋?我没初恋?我前男友你见得少了?”
她当真掰着手指数起来,“姓祁的、姓沈的、周家那个弹钢琴的、还有你们系的……”
“够了!”江逸气得额角青筋直跳,“秋音不一样!当年要不是……”
刺眼的车灯打断了他的话,一辆白色丰田缓缓停靠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司机疑惑的脸。
“尾号7788的乘客?”
姜栖拉开车门的动作干脆利落,夜风灌入车厢时,她回头扔下最后一句。
“江少这么操心别人感情,真是盐吃多了闲得蛋疼。”
“姜栖!你这死丫头!”
车窗外传来江逸气急败坏的怒骂,紧接着是一声痛呼,踢路边的柱子泄愤反而伤了自己。
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和冷风,车内播放着淡淡哀愁的粤语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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