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样子?不让你喝酒,你就往自己身上泼?真是笨的可以。”
“要你管!”姜栖挣了挣,却被他握得更紧。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姜屿川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眼神晦暗不明,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姜栖的白色裙子晕开大片刺眼的黄色酒渍,她实在忍不了,找服务员要了套新衣服,正准备进休息室换,却发现陆迟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你跟着我干嘛?”她抱着衣服站在休息室门口,警惕地盯着他。
陆迟却单手插兜,一本正经地说,“这不是怕你被人偷看吗?我帮你守着,你还不放心?”
“你想多了,除了你,没人会偷看。”姜栖正要关门,却被他的脚抵住。
陆迟那双桃花眼染上笑意,眼尾轻轻上挑,嗓音低沉悦耳,“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我还需要偷看?”
姜栖自顾自地用力关门,却抵不过他的力气,两人僵持十几秒,姜栖最终败下阵来,只好放他进门。
她抱着衣服躲到屏风后面,板着脸警告,“不许偷看,否则我真的会给你一个爆炒栗子。”
陆迟站在那没动,声音戏谑,“我至于偷看?我一般想看,都是直接光明正大的看。”
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姜栖换的是一件白色针织衫毛衣和黑色半身裙。
她迅速脱下脏裙子,换上了打底衫和裙子,正要套毛衣时,却听见陆迟在外面喊,“笨手笨脚的,要不要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