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住她,“你卡鱼刺了?张嘴我帮你看看。”
姜栖被辣得说不出话,挣扎着往厨房跑,陆迟却又将人拽了回来,“乱跑什么,你要死啊!”
两人拉拉扯扯一番,姜栖好不容易挣脱他的束缚,冲进厨房灌下整杯冰水,喉间灼热感才稍缓。
“你把鱼刺咽下去了?”陆迟追过来问。
“是辣椒!”姜栖愤恨道,“没你我早就得救了。”
佣人也慌慌张张跑来,“您差点吓死我了,鱼刺我们明明都挑干净了。”
陆迟扯唇轻讽道,“防得住鱼刺,防不住有人犯傻挑辣椒吃。”
“我就是想试试辣椒有多辣不行吗?要你管!”姜栖瞪了他一眼,气冲冲地离开厨房。
吃完饭,陆迟他们祖孙三人在书房谈了几个小时,姜栖独自在老宅溜达。
院子里有棵老槐树,冬暖夏凉,承载了她很多的回忆。
突然想到了什么,姜栖蹲在虬结的树根旁,拨开松软的泥土往深处挖。
“当完小老鼠,又鬼鬼祟祟当土拨鼠?”陆迟的声音从背后劈来。
姜栖手一抖,土块扑簌落回坑里,她拍着手起身,“刚刚看到了一条蚯蚓,本来想拍死,结果它狡猾地钻进土里,我就想抄它老家来着。”
陆迟挑了挑眉,总觉得她在含沙射影什么。
“你们谈完了?爷爷还在书房?”姜栖抬脚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