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不会,只是那个人不是自己。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一大早强行吃了口狗粮,姜栖心情不畅快,准备拉黑这个号码。
最终还是算了。
她倒是要看看宋秋音要得意到什么地步。
等姜栖下楼时,餐厅里只坐着白雅舒。
白雅舒舀着燕麦粥,动作优雅,“阿迟呢?”
“昨晚江逸有事找他,没回来。”
姜栖在餐桌前坐下,选择了替他打掩护,只字未提宋秋音。
尽管陆家人向来都不待见宋秋音,可没准以后在陆迟的坚持下会有所动摇呢?
如果她现在告状,激化了他们的矛盾,最后里外不是人。
银勺“当啷”撞在碗沿,白雅舒眉头皱得老高,“你怎么没拦着他?大晚上又和江逸出去鬼混了?结了婚还这么不着调。”
“晚上还有江家的寿宴呢,到时他缺席你怎么办?你现在打电话确认他在哪里。”
姜栖垂眸,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陆迟从小是爷爷带大的,和父母关系始终不冷不热。
白雅舒对儿子管控不敢太过,就经常使唤她这个儿媳去管。
可她又不是狗链,哪有这么大的能耐拴住这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