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刘氏低着头,没有说话。
“长余,你来说。”
方长余一凛,喉结上下滚动,手握成拳头放在一侧,小声地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一遍。
说到最后,他已经有些不敢抬头去看方恒丰了。
“趁人之危退婚,只留下五两银票,这事办得实在是…”方恒丰已经说不出话来评价这件事情了。
他闭上眼睛。
许久以后,他睁开眼睛问:“与苏家定亲的玉佩在谁手上?”
“在——”
方长余刚起一个头,声音就被人打断。
“在长风手上。”方刘氏把话接过去,对他说,“一直都在长风手上。”
方长余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方刘氏使得眼色终究还是闭上嘴,没有说话。
事已至此,方恒丰岂能不清楚,方长风恐怕是跟他一样对退婚这桩事并不知情。
“长风呢?”
“托人带信说去跟府学的同窗一起去拜见国子监的博士,等见完博士就回来。”方长余老老实实地说。
方恒丰觉得头疼欲裂,手指轻按肿胀的太阳穴,对他说:“赶紧让人去叫他回来,然后把东西给还回去。”
方长余应下,转身出去,准备让人去寻人。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