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高门贵女要攀高亲事吧。”
“高门贵女有什么不好?”方刘氏不以为意,小声嘀咕。
距离很近,方恒丰听得清清楚楚,一个字不落。
他顿时怒极。
“有何不好?”
“别人热孝尚且在身,我方家就迫切地去退亲,这怕不是三五里都要传我方家的是非。”他气得面色通红,突然咳嗽起来。
一旁的方长余急忙上前,轻拍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同时也连忙劝慰:“父亲莫气,母亲这也是为长风着想,想让他有个更好的婚事。”
方恒丰听他说这个,立马把他推开,看着他冷声道:“没远见的东西,滚远一点!”
方刘氏本来还有些心虚,见他推人立即起身,对他说:“谁是个没远见的东西?”
“不明显吗?”方恒丰冷笑,“朝廷的科举从来讲究的都是选贤举能,名声纯良之人。”
“二郎却无端在秋闱前冠上一个背信弃义的罪名,要是无人举报,那就小事化了。要是有人举报,他能不能进入秋闱的考场还不一定。”他说到这里,面色已经铁青如冷色。
方刘氏可从没想过这个后果,闻言一惊,不自觉后退,倒在椅子上。
方长余连忙去扶人。
方刘氏挥开他的手,着急地问:“竟然如此严重?”
方恒丰不语,轻甩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