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
他又笑起来,感叹道:“不在了好啊,免得被我气死。”
笑着笑着,眼泪就哗哗地流淌下来。
在他父亲下葬的那一天,陈风买了去法国的机票,他没有去参加父亲的葬礼,这样他在国外就可以当作父亲还在世一样。
“我们始终孤独,所以我们只需要陪伴。”
陈风淡淡一笑,望着透明的玻璃窗外那明媚的阳光将树叶照的透亮,捏紧行李箱的把手,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去法国的飞机,并微笑着对售票员说:“谢谢,你的微笑跟仲夏很像。”
到了法国后,可能不会有人像仲夏那样微笑了吧,跟仲夏的相遇就一场话梅的烟火表演,一刹那的繁华后就荒凉了。
却不知下一场烟火绽放在哪年哪月,何时何地。
周五的清晨,一阵微风迎面吹来。
我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真是太舒服了,但,时候不早了。
我想睁开眼睛,但只有左眼乖乖睁开了,但右眼死赖在眼皮上,和我闹起了别扭。
我用力拔开眼睛,一切看得模模糊糊,我又用力揉了揉,这才看清楚。
好像是红眼病。
不管了,反正能看得见,不影响学习。
我一天都很怕,但同时眼睛也很痒。
那一天,8个小时在校。
7节下课,我每节都去照镜子,可那红红的眼睛。
在上课,往往是揉了一会,想到红眼病,停下来。
过了一会,又揉,又想到红眼病,就停了下来。
正想早点去医院。
马上要期末考了,一病一缺课,考试怎么办?一学期的努力,不就化为乌有了吗?怎么办?
下午放学,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放学。
老来接我了,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老妈点点头。
但她没有把我送去了医院,而是回家,我只好去做作业了。
晚上我们一家出现在眼科急诊室里,那可恶的医生不在。
我们左等右等她终于来了。
她不慌不忙扒开我的眼睛,用手电照,然后给予回答:“有点结膜炎,是轻微的,开点药一天滴两次。
多几天就好了。”
我拿着药,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看来做然何事都要冷静,不能大惊小怪。
能忍则忍,不要因为一点事就与他人争吵,起冲突,把事情闹大了,大家也不好收场,我们尽量做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