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梦,反正迷迷糊糊像是躺在云上的林跃听到的是这样。
她要按照梦中的方式处理“砧板上的鱼肉”。
V觉得自己是个聪明的女人,因为有些靠想象的事情其实并没有什么难度,而且她像是一贯一样掌握着牢牢的主动权。
“爱你。”
词语在呢喃和呼吸声中微不可闻。
就像是德拉曼说的那样,人与人之间的羁绊从不可能消散,有些事抗拒是注定徒劳的。
……
——
啪嗒,火光映射着V的脸。
然后一只手无情地剥夺了那根还没来得及吸的烟。
反正在有些事情上拗不过这家伙,刚刚竖起眉毛的V只能默默作罢,轻轻摆动着双腿,坐在手术椅边沿上,引起了对方的侧目。
没记错的话——
这妮子坐在狗镇满是涂鸦的水泥台子上也是这样坐着的,还喜欢哼歌。
“这个节骨眼上你跑来这里,荒坂呢?以后打算怎么办?”
林跃并未觉得非常开心,相反,他有些负担。
荒坂那样的蛇窝,他当然不想让这个姑娘重回那里了,即使知道这是拦不住的,但依旧令他有些伤神。
因为再也无法用伙伴这样的说辞麻痹自己了,这是恋人的羁绊,让一切都背负上了名为软肋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