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过几日,便是茅清竹带着青君回徐家之日,为何他们今日来寻自己的麻烦?
他们该是知晓,茅清竹正在临松谷中。
单纯的下马威?还是……另有所图?
“自是该谢。”
陈业不见怒意,环视一圈徐家子弟,不紧不慢道,
“我宗不善丹药,不精炼器,更无傀儡之术传世,亦不行那搜刮散修的魔道行径。敢问诸位道友,宗门用以运转的灵石,从何而来?我等弟子每月领取的俸禄,又从何而来?为何,眼下却在耻笑灵植一道?”
事实的确如此。
遍布燕国各地的本草阁以及药谷,正是灵隐宗一大重要基石。
而这些人话里话外,皆暗讽他灵植一道上不了台面。
既然如此,以灵植立宗的灵隐宗,在他们心中又该置于何地?
那几个方才还在哄笑的徐家子弟,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并不是不想——就算陈业说的再有道理那又如何?他们本就是奔着嘲讽而来,声音够大,总归是压得住道理的。
而是再这么笑下去,传到外界,外人还当他们不尊重灵隐宗。
徐青松微微眯起眼睛,收起几分轻视。
口齿伶俐,算不得什么本事。
但独自一人,能在一众练气后期,乃至筑基修者面前不落下风,便是有几分本领。
“陈道友嘴上的本领,倒是不错。只是不知,手上的功夫,是否也如这口舌一般利索?”
徐青松话锋一转,竟是将陈业方才的话,原封不动地奉还了回去:
“你方才说,我家长辈以老欺弱。不如……今日也给你个机会,让你,也来以老欺弱一番,如何?”
说着,他侧过身,对着身后那名一直摇着扇子、脸色早已因方才的窘迫而变得铁青的蓝衫修者,淡淡地说道:“徐林,你出来,陪陈执事,练练手。”
那名为徐林的蓝衫修者闻言,眼中瞬间爆发出狞厉之色!
他“唰”的一声收起折扇,上前一步,周身练气后期的灵力,毫无保留地爆发开来,掀起一阵劲风!
“陈执事,”他狞笑着,一字一句地说道,“请赐教!”
口舌上没占到便宜,他便要在手上,将方才丢掉的面子,连本带利地尽数讨回来!
谷口的气氛,剑拔弩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