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发少女将那枚漆黑的令牌在指尖抛了抛,随即丢给陈业。
陈业连忙接住令牌:“白真传的意思是……这令牌另有他用?”
“嗯。”
白簌簌点了点头,指着陈业腰间的腰佩,
“类似灵隐宗的身份腰牌,是一个能充当身份凭证的信物。之前,拐走你徒儿的魔修,便是杀了平卓,从他身上得到了灵宝门的信物,借机从灵宝门的地盘逃走。”
听此,陈业将腰佩收好。
虽说,他现在尽量避免和魔道的人接触。
可奈何,此时已经有一个魔修留意到他的徒儿,他与那个魔修,日后必然还有牵扯。
“行了,此事已了,本小姐还有要事,需要回到灵隐宗……你在月犀坊好自为之!”
白簌簌见天色不早,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作势就要离开。
“白真传,请留步。”陈业却忽然开口,拉住了她。
白簌簌回头,琥珀色的眸子带着一分烦躁,这老东西,又想做什么?自己的耐心可是有极限的。
陈业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本用细麻绳精心捆好的厚厚册子,以及一个散发着诱人甜香的精致食盒:
“既然真传要走……在下便无法时时为真传讲述,便将后续的故事先行录下,以免扫了真传的雅兴。”
这……
这完全出乎了白簌簌的预料,她还当陈业是想求她帮什么忙。
少女看似嫌弃地撇了撇嘴,随意一挥手,册子和食盒便化为两道流光,飞入她的储物戒中:
“真当本小姐有多喜欢你的故事和点心啊?算了,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我就接下了……”
她丢下这么一句,便头也不回地化作一道金光,带着那点心和故事,心满意足地消失在了天边,只是那飞遁的速度,似乎比来时还要快上几分,像是急着寻个地方偷看偷吃一般。
陈业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脸上那副恭敬的表情瞬间消失。
他得意地掂了掂空无一物的双手,微微一笑:“哼,小丫头片子,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感情,毕竟是要有来有往,才好加强交情。
资源财宝,他是满足不了白簌簌,那只能投其所好了。
……
陈业回到药圃,心情一片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