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穿着父亲的道袍,用着父亲的庚金气?
还是……因为他身上那股让她感到莫名熟悉的味道,以及那两个与她童年有几分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小丫头?
白簌簌自己也想不明白。
她只知道,这几天,她总是不由自主地往百奇园跑。
昨日,她还特意赏赐了陈业几株父亲留下的的灵植。
可结果,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哼!定是那两个小丫头片子缠着他!一点都不知道尊卑!等他来了,本小姐一定要好好罚他!”
白簌簌咬了咬牙,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凶光。
她背着小手,在茅屋前来回踱步,脚下的枯叶被她踩得咯吱作响。
又等了半晌,依旧不见陈业的身影。
白簌簌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她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头已经渐渐升高。
“不等了!本小姐倒要看看,他一个小小的执事,竟敢让本真传亲自等他!”
白簌簌越想越不忿,一跺脚,金色的身影化作一道流光,再也按捺不住,气冲冲地朝着落梨院的方向飞去。
她倒要看看,自己这个奴仆,究竟在搞什么鬼!
……
落梨院中,陈业还在教两个徒儿飞剑。
就在这难得的温馨教学时光,一道金光“嗖”地一声从天而降,霸道地落在了院子中央。
光芒散去,露出白簌簌那张精致却带着薄怒的小脸。
她双手叉腰,金色的狐裘在落地时微微扬起,更显得她身形娇小,气势却凌人。
白簌簌柳眉倒竖,琥珀色的眸子死死盯着陈业,语气中满是兴师问罪的意味: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让本小姐在百奇园白白等了你一个多时辰!说!你是不是皮痒了,想尝尝本小姐庚金气的滋味?”
陈业心里一咯噔。
这白簌簌脑子是有病吧?
他去百奇园只是为了工作,怎么逮着自己不放?
陈业面上不敢怠慢,收了铁剑,语气客气:
“白师叔,我已完成百奇园的差事,无需再去百奇园。”
白簌簌眼神轻蔑地扫了一眼院中正在努力憋着小脸感应灵力的青君,以及一旁手持参辰剑、神色清冷的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