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清楚。”
“此外,又因为曾经的族人发丝略微带白便性情狂躁,那青君……因此,族老才认为青君乃不祥之兆。”
说到这里,徐青松叹息一声,转而看向陈业,
“陈执事既然是青君之师,这些称不上秘密的事情,便没必要瞒着陈执事了。只是终究是家丑,还望陈执事不要外传。”
他这一番话,让陈业脑海中掠过一点灵光。
怪不得茅清竹迟迟不愿意,将青君接回徐家。
合着青君还真不是徐不晦的种!
而又因为青君同样带有银发,反而让他们肯定青君是其他徐家男人的孽种。
此外,陈业也明白了徐青松的言外之意:“你的意思是……徐家有办法治疗青君的狂躁?”
“陈执事当真料事如神!”
徐青松的语气重新变得温和,带着一丝悲天悯人的意味,仿佛真的在为青君的病情担忧,
“此事关乎青君的性命与未来,你我皆需慎重。你且好生考虑一番,青君的这种体质,若无徐家引导压制,随着年岁渐长,反噬己身,后果……不堪设想。”
他刻意加重了“反噬己身”四个字,眼神中满是诚恳。
“还望陈执事好好考虑,况且青君终究是我徐家的人……陈执事,你一定会想通的。”
说完,徐青松不再多言带着随从从容离去。
他吃定了陈业,只要陈业真心疼爱这个徒弟,就必然会妥协。
当然,凭借血脉亲情,强行抓走青君未尝不可。
但既然能不得罪,为何要得罪?
离去时,徐青松回头望了眼这个灵植执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业站在原地,望着徐青松远去的背影,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徐青松的话,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
他记得,原剧情中的青君,确实疑似有着精神方面的隐疾。
而徐家应是真龙遗脉,或许真的有办法?
……
残阳若血,映着落梨院一片昏黄。
陈业站在院外,迟迟才推开院门。
一阵饭菜的香气便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