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师弟眼见陈业大放异彩,不仅顺利救活了那株几近枯死的火云草,
更引得田农及其他几位考官交口称赞,甚至连周明远和胖执事都给出了甲上的高分,心里乱成一锅粥。
什么情况……
莫非,还真让他踩在自己头上?
柳师弟强行缓了几口,自我安慰:罢了,再怎么样都不过是灵植师而已……
然而,正当此时。
忽然有一个年轻散修愤懑道:
“田执事!此乃灵隐宗一年一度的考核,莫非其中也有内幕?若是寻常散修,岂会受到两个执事出言相助?况且,这火云草看上去生机将尽,但实际如何,只有天知地知!”
这散修虽是楞头青,但在云溪坊倒有不少知名度。
台下其他散修纷纷交头接耳:
“这不是妙丹阁的步非凡道友吗?听说他家三代都是药农……”
“我倒也听过,听说这步道友颇有魄力,与其他散修不同,自幼苦修灵植术,不惜影响修行,想以灵植术拜入宗门。”
“哼!若不是他老子留下不菲资产,他岂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苦修灵植术!这下好了,把脑子都修坏了……”
他这话一出,场中气氛顿时有些微妙。
既有人暗自嘲讽步非凡,又有人不停打量各位执事。
周明远脸色如常,胖执事却是一慌。
胖执事已经认定陈业和白簌簌有关系,确实可能走后门。
这事情要是爆出去,倒霉的不会是陈业和白簌簌,只能是他和周明远!
天下间,怎么还有这么天真的修者?
胖执事暗藏愤怒地瞥了眼步非凡,谁料此人冷哼一声,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田农眉头微皱,显然对步非凡这番夹枪带棒的话语有些不满。
“肃静,肃静!”
柳师弟愠怒地制止在场的纷乱,怒喝道,
“尔等懂什么!若陈道友在宗门内有关系,必然能接触其他高深灵植术,怎会只用基础灵植术参加大比?”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众多参加灵植师考核的散修顿时炸了。
“什么……还真是,他用的是基础灵植三术!这三个术法,怎么可能通过大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