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的情况下,仅仅催动一件极品灵器,就硬生生扛住了镇星鼎的致命镇杀。
旁人看不出来,他身为金丹巅峰自然看的清楚,那只笔并非道衍宫的镇教圣器,而是模仿圣器炼制的极品灵器。
“那支笔……”
金阳双拳握紧,指节几乎都捏得发白。
他凝望着已经远去的那抹青衣染血的背影,眼里充斥着浓浓的不甘。
他坚信,若是没有那支所谓的“画道笔”的话,蔺怀素肯定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眼下偷鸡不成蚀把米,斩草没能除根,等于是平白得罪了道衍宫,自己这边却一点儿好处都没捞到……不,应该说,甚至还给玉衡宗招来了很多骂名。
金阳满脸阴鸷的环视一周。
他能清晰的听到,就在此刻,整个演武场的看台上,至少有数百人在针对刚才这一场比试冷嘲热讽着。
“该死!”
金阳咬牙暗骂了声,知道自己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只能徒增笑柄,索性也纵身一跃,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他得赶回去向师尊请罪,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别的办法,来针对眼前的局势补救一番。
只是他这样一走,耳朵虽然清净了,演武场看台上的各路修士在讨论起刚刚的对决时,也就再也没有了顾虑,喧闹声瞬间变大。
“嚯嚯嚯,这下真有好戏看了,玉衡宗那位金阳长老今日的意图太明显了啊,算是把道衍宫得罪死了吧?”
“那还用说?没听那蔺仙子走的时候都说了,来日定当百倍奉还,嘿嘿。”
“说起来,这次蔺仙子也是输得冤枉,完全是被金阳给算计了。拿一尊堪比圣器的秘宝来搞偷袭,也是亏得那金阳能做得出来。”
“算是给金阳钻了空子吧,毕竟,只要没有动用真正的圣器,就不算违规。”
“是啊,咱们也就只能私底下说说,规则之内,什么手段都可以用,再不够光明磊落,人家也够不上违规的范畴。”
“……”
很多人都觉得这场比试,金阳胜之不武。
打一个有伤在身的人还动用堪比圣器的秘宝进行偷袭,此举在许多修士看来,都属于是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赢了也算不上光彩。
言归正传。
随着蔺怀素和金阳先后离开,张大川也失去了继续观摩的兴趣。
主要是后续的几场比试,参战双方都是金丹境后期的修为,这种实力,对张大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