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知道两人关系,也以为是霍总担心自己的太太不高兴,便笑着把药箱交给了沈初,“霍太太,那我就不打扰您跟先生了。”
护工走后,沈初在原地杵了有一分钟,她深吸一口气,面不改色在霍津臣身旁蹲下。
将他当成普通病患,替他处理外伤。
两人谁也没开口,一片沉寂。
挑出玻璃碴时,她能够听到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只是对疼痛一声不吭。
上了药后,沈初替他包扎好伤口。
霍津臣目光直勾勾落在她脸上,唇角若有似无浮起一丝笑,“谈吗?”
她停顿数秒,低头收拾药箱,“不谈。”
“沈初。”他轻声唤她。
在她疑惑抬头的瞬间,男人挨近,刮过她唇瓣,犹如蜻蜓点水。
她蓦地一僵,推开他,巴掌扇在他下颚骨。
他脑袋稍稍偏了过去,摸了下被她刮过的地方,不怒反笑。
“神经病!”
沈初迅速离开卧室。
看着门被重重关上,霍津臣将缠好绷带的手抵在唇前,吻过她打上的绳结。
…
秦景书回酒店时,恰好在门口碰到了闻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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