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时候,也是一本正经,面带严肃。
依稀之间,温荞似乎看到了一个身穿军装,头上带着厚实的护而帽子,腰上挎着巡逻的配枪,脚踩着积雪,一深一浅的走在边防线上。
他偶尔停下观察周围的一切,确定没问题,继续向前。
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行人。
温荞又似乎看到了沈寄川在火烧的正旺的炉子旁边,穿着他最爱穿的黑色毛衣,伏案给她写下这封信。
时而伏案写信, 时而抬头看着窗外的雪景。
温荞看完书信后,小心翼翼的折叠收好。
她拿出毛笔和纸张,打算写回信的。
每个月会有人往边防线那边送粮草,温荞想的是,月底正好让送物资的车,帮她将这封信带过去。
还有时间,她想着再给沈寄川做几双厚实的棉袜子,还有御寒手套。
欢喜的衣服也准备几件。
吃的,对,也要准备点吃的。
那个地方那么寒冷,他们巡逻的时候不好煮东西吃,她想了下,打算做点肉干。
温荞的厨艺是她母亲吕雅芝教的。
温荞很小的时候,她亲生父亲还在的时候,母亲总是会换着花样的给他们做吃的。
那个时候,温荞就好奇的问,妈妈你怎么会做那么多好吃的啊?
她母亲笑而不语。
还是爸爸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你妈妈以前个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你的外祖父那可是给皇上做饭的。
温荞根本就不知道皇上是什么。
但她知道她妈妈的娘亲不是普通人家。
她那个时候小也不懂,为什么母亲嫁给了父亲。
为什么别人都有姥姥,逢年过节的都会回娘家。
而她却一次也没走过亲戚。
她也没去过爷爷奶奶家。
后来父亲去世,他跟母亲临终遗言都没说,就撒手走了。
母亲说,你的父亲是个知识分子,你的爷爷也是个读书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 母亲不清楚,温荞更是不知晓了。
后来在吕雅芝改嫁后多年,温荞在一次次委屈中问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