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尧笑道:“怎么会!永珍姐你什么时候找我聊都是OK的。”
林永珍从口袋里摸出香烟亮给吕尧看:“不介意吧。”
吕尧伸出手:“我也来一根。”
看的出来,林永珍有点心事。
等两人都把香烟点燃后,林永珍仪态万千,风情如柳的默默抽了会儿香烟后,她才说道:“你女儿出生那天,我没去,你不会记着我,给我穿小鞋吧。”
吕尧蹙眉,无奈笑道:“怎么会这么想我呢。”
说完吕尧才认真严肃的说道:“咱们是过命的交情,我信任你,可以把后背完全交给你。”
林永珍笑了笑,她抬眼盯着吕尧,缓缓吐出香烟说道:“那你多少有些盲目了。”
这是林永珍在教吕尧做事。
但吕尧只是笑笑,没说别的。
林永珍则继续说道:“我知道殊姐要生的那天,本来我都过去了,但是在到医院,看到那么多人后,我就又回来了。”
说着说着,林永珍脸上表情越发的空洞,袅袅升起的香烟像是一层淡淡的却又看不穿的雾气,笼罩在林永珍的身上。
就在这迷离空幻的神情里,林永珍说道:“回来的路上,我开始心生怨气,为什么上南的冬天这么久啊,这都什么时候来,怎么还这么的冷呢。”
吕尧听到这里,知道自己不该继续坐在林永珍的对面,于是他起身过去,站在林永珍身侧缓缓蹲下身子,抱住她。
林永珍却恍若未觉般,继续说道:“后来我听说,荣小姐和简小姐都很喜欢你女儿,争着要的她的教母,干妈,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好难过,我不仅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我甚至连以这样的身份,挤进这个圈子的资格都没有。”
林永珍低下头,修长洁白的脖颈仿佛失落的天鹅低下头,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
吕尧明白,林永珍是在难过她永远无法成为一个母亲。
而每每想到她是因为什么,才失去了成为母亲的资格时,她内心都会涌现出强烈的悔恨和难过,以至于她那天甚至没有涌起面对别人成为母亲时的满足和幸福。
因为王殊那一刻的光芒,犹如太阳般闪耀。
而她,是生活在黑暗中的物种。
吕尧把林永珍抱得更紧了一些。
这时候其实不需要说什么。
对于做母亲这件事,在未来很多年轻男女看得都比较开,但未来是未来,现在是现在,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