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吓得双腿软:“误会!
我怎么敢管军工厂呢?”
“不敢?郑工!
你没说你跟我们的关系?”
我把那个会长给我的通知函拿出来:
“我也没想到他们管得那么宽,领导看看,这上面写的,凡是我技术支持的,所有与医药相关的企业都得停工。
军工厂那边也用的我的技术,可不就得停业吗?”
“扑通!”
会长直接瘫在地上。
这样也不行,瞻军老总来到他面前:“你个民间组织管得挺宽啊?”
“我我……我不知道郑阳跟瞻军合作的。”
瞻军老总几乎是用喊的:“郑工也是你能管的?来人!
把这个人带走!
我倒要去问问,省里都弄了些什么玩意儿。
一个民间组织都管起国家的人才了,谁给他们的权利?”
“误会!
老总!
一切都是误会。”
会长大喊着,还是被瞻军拖了出去。
“对了老总!
这里还有个七叔,他跟刚才那个一起要我的药方。”
我说完七叔登时一哆嗦。
“哦?跟你要药方?是不是包括给我们瞻军的跌打药啊?”
“老总!”
七叔吓得直哆嗦:“我也不知道桃园给你们生产药啊!”
我又把市里给我的停业通知递给瞻军老总:
“我不拿,他们就联合市里给我开了这个。”
这下,滕市也慌了。
“老总!
我们也是为了为了……”
“要人家药方你能为了什么?”
瞻军老总气得一摆手:“都带走,反正一个是问,三个也是。
郑工!
你也跟我们去。”
“行!”
“我也跟你们去!”
黄国强站了出来。
看来他是有很多情况要向上面反应。
瞻军老总看看我,就这么一个动作,所有人都能看出我跟瞻军老总的关系不一般。
我到黄国强身边小声说道:“这时候你留下主持大会,对你以后得仕途有好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