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伤或骨折,又能确保劲力透入,让这内伤足够对方疼上十天半个月,好好“享受”
一番。
那中年人只觉得被踢中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钻心的钝痛,仿佛内脏都移了位,疼得他蜷缩着身体,冷汗直冒,连惨叫都不出来,只能像只虾米一样在地上抽搐。
邵庭和江暮云冷眼看着他的惨状,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对于这种以拐卖孩童为生的渣滓,这点皮肉之苦,远远抵不上他们造下的孽。
两人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垃圾。
邵庭拉住江暮云的手,心情舒畅地转身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邵庭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回过头,对着地上痛苦呻吟的中年男人,丢下最后一句警告,声音清晰而冰冷:
“听着,死人渣。
以后少做点这种丧尽天良的缺德事!
不然,让我们知道一次,或者每次路过这清水县,我们兄弟俩,都会特地来找你‘叙叙旧’!”
说完,不再理会身后那充满恐惧和怨毒的目光,邵庭拉着江暮云,大步离开了这间令人压抑的屋子,重新融入外面的夜色之中。
那中年男人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和剧痛无比的腰腹,好不容易才缓过一口气,心中充满了屈辱、愤怒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他死死地盯着两人消失的门口,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那个高个子年轻人的身手,他刚才已经领教过了,根本不是对手。
这顿打,看来他是白挨了,而且以后……似乎还得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他叹口气,唉,自己今天真是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