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皱得更深,随后冷冽如冰的目光才落到萧羽和他身后气息尚未完全平息的宁溪等人身上。
“怎么回事?”郑屠的声音阴沉如水,透着不耐烦和审视的意味,营房里的气氛瞬间压抑到了极点。
“大人!”宁溪向前一步,率先开口,声音清脆但带着压抑的怒意,“王魁队长带着这几人闯入,不由分说便辱骂我们是‘丧家犬’、‘娘们唧唧的软骨头’,要我们跪下给他舔靴子,又要我们五人趴在地上用号衣擦洗地上的脏水和油渍,更过分的是,他竟敢对我动手,宁凡只是出言劝诫,他竟拔刀相向,意图斩杀,我等被迫自卫,才将他们打伤,这绝非什么‘教导’,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和迫害!”
宁溪语速清晰,条理分明,将方才的屈辱和冲突的核心直指王魁的恶行。
萧羽此时用的也是化名,为宁凡。
她们四人,也都是一样的,都用了化名。
宁溪叫做齐飞,周英叫王烈,叶茜叫张角,青阳叫李辉。
“放屁!血口喷人!”王魁挣扎着嘶喊,打断宁溪的话,他脸色煞白,但此刻为了活命和自保,只能疯狂狡辩:“都使大人明鉴,属下只是看他们新来,按照烈阳军祖辈传下的规矩,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教教他们军营里的礼仪,让他们懂懂规矩!谁知他们不但不识抬举,还公然违抗命令,恶语相向,更可怕的是,他们故意隐藏了实力,暴起伤人,大人,属下怀疑他们来历不明,隐藏修为进入我烈阳军,必是居心叵测的奸细,请大人将他们拿下严审!”
“胡说!分明是你仗势欺人!”周英怒斥。
“就是,什么祖辈规矩,分明是欺压新人的恶习!”叶茜也忍不住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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