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衣袖:“表兄……不要走……”
谢砚和眼眸倏然睁大,心跳入鼓。
明明不是头一回来,却突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他紧盯着沈玉鸾,见她拧着眉似乎要醒来,几乎是下意识的撕掉被她攥着的那块衣袖,身形一闪,便从房中消失。
这——
沈玉鸾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破布,一阵气恼。
来都来了,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居然就让他跑了。
窗户一声轻响,烟花低头进来,一副认错模样:“小姐……奴婢没能看住。”
“看住了才不正常。”
沈玉鸾毫不在意的摆摆手。
毕竟是谢砚和一手带出来的人,要是才来侯府几日,便与谢砚和公私分明,才不正常。
她派两人把手,只是做个样子,又没真想把谢砚和拦在外面。
沈玉鸾绞着手里的破布,目光一转:“烟花,你把这个送到督公府,就说我这儿大半夜的进了贼人,让表兄好好查查这小贼,可是把我吓得不轻,看样子,选夫君的时候,还要再加上一条,要身手好的,下回再遇上贼人,多少要打他一顿。”
烟花一听,就知道沈玉鸾心理门清。
一想到谢砚和方才仓皇离开时,还不忘叮嘱她:“别告诉她本督来过。”
烟花暗自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