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出手好了,环环相扣,看谁更技高一筹。”
此言引得一众人都不由紧了紧皮。
卫子夫起身捉住刘徽的手,透着不安,她实在无法不担心。
“母亲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
我自小便明白,想让我们一家子无人可欺须得强大,算下来我经营将近四十年。
母亲,我可以对付他们。
您只管高高兴兴的照顾好自己,外面有我,天塌不下来。”
刘徽抚过卫子夫的背,让卫子夫宽心。
朝卫子夫和卫青、平阳长公主福福身,刘徽道:“我去见父皇。”
刘彻让人来请。
谁也不可能拦着不让刘徽去的。
霍去病唤一声徽徽,刘徽朝他温婉一笑道:“我很快回来。”
刘徽一去,现羽林军押了不少内侍离开,刘徽连眼神都没有变化的走入殿内,看到烛火之下的刘彻藏在黑暗中,半边脸有光,半边脸看不清模样。
对此,刘徽神情自若的见礼,“父皇。”
“他们动手了。
你打算怎么办?”
一照面,父女二人开门见山直说,刘彻指了一旁的凳子让刘徽坐下!
刘徽也不客气,坐下道:“这些年的地摸得差不多了,是时候改一改税法了。”
闻言刘彻原本靠着靠枕的,这会儿坐直了身子,“如何改?”
“先前大汉的律法是按人头交税,天下土地得以重新丈量,最合理的是按地征税。”
刘徽不是今天才有所准备。
而是没有到合适的机会,不能过早的暴露出来。
此时对上刘彻流露出的要教训他们的态度,好啊,刘徽如何能不再添把火。
人多地少,交的税重,人如何能活下来。
按地的多少交税,不同的地区按不同的时间交税,正好可以让世族大家们也没办法再逃更多的税。
不过,打一巴掌也得给颗甜枣,不能一味的压制,也要给人一点好处,否则站在高位还是没有区别,那他们就得要大闹特闹,不依不饶了。
身处多少位置免多少亩地的税,都要定下一应的规矩,细节上的事不是他们父女两个人可以立刻定下的,得让人来商量,否则其他宰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