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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刘徽不管,卫家要是真起了内斗,也正好清理清理。
霍去病自那一病之后,别管是真病假病,对外就是说着养病。
再多的事也闹不到他跟前。
不过,霍去病有一天问,“算算日子那位钩弋夫人也该生了吧。”
刘徽转头不可置信的望向霍去病。
霍去病道:“十四个月了。”
怀胎十月,十四个月不生,那可不正常。
对此,刘徽想起来了,汉昭帝刘弗陵,那可是怀胎十四个月才生下来的。
史书上记载的,反正一个两个当上皇帝的人,总有千种万种的奇异天象。
怪力乱神之说,在这样一个时期非常盛行,不认都不行。
“也许他特别呢。”
刘徽也好奇是不是那一位怀胎十四个月才生下来。
但如此一份好奇只能听着。
霍去病一提,没两天甘泉宫传来消息,钩弋夫人生下一子,刘彻取名为弗陵。
六十岁老来得子,刘彻高兴,随后大宴群臣。
刘徽和霍去病有孝在身,不便出席,刘允去了。
回来后的刘允评价道:“小舅舅好小,他们都说小舅舅像祖祖,我看不出来哪里像。”
拍马屁的话听着能够当真的吗?
“别人说你就听着。”
刘徽回刘允一句。
“我是不是其实也不像祖祖?他们也是随口一说而已,才不是的。”
刘允似是受到启的问。
刘徽忍俊不禁问:“像不像的很重要?”
认真的想了想,刘允诚实的摇头道:“也不是很重要。”
摸了摸刘允的头,刘徽道:“那不就是了。
何必多想。”
刘允打量刘徽,她觉得很多事刘徽都了然于胸,可偏偏绝口不提,好像接受任何事情生的可能。
或者,那可以理解为有足够的底气应对所有的变化,无论是什么样的都可以。
有时候刘允在想,如果现在的长安生变故,会变成如何?
大概,可能,会乱成一团。
但是,让人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刘徽和霍去病最担心的事还是生了。
两人在孝期一直共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