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都在六部做事,官不高,做的事也不算太多,见着霍去病,从小到大,骨子里对霍去病的畏惧,让他们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表哥,长公主。”
虽然称呼是有区别,但表哥比长公主可怕。
要知道刘徽把他们领到河西去,是手打手的教他们当官的。
那些用心的教导,但凡不是自家人不可能那样的尽心尽力。
纵然刘徽对他们要求严格了些,那也没有关系,都是对他们寄以厚望。
真要是没有要求的,管他们如何。
“此时的局势由不得你我。
你们当了那么多年的官,该知道你们不应该出现在这儿。”
霍去病冷酷的开口,不曾掩饰对他们的失望。
失望他们竟然那样的不懂事。
不知道眼下的局势。
三人都已然为人祖父,让霍去病训着却是不敢还嘴。
按理是不应该来,他们是让人逼着来的。
“安安静静的待着。
正好你们也辛苦了这些年,就跟我们一样歇歇没有什么不好。”
刘徽接过话,迎视他们的眼神中透着郑重道:“此时但凡走错一步,莫说当不当得了官,我们所有人都会死。
你们知道?”
一句所有人都会死不是危言耸听,局势到了如此的地步,刘彻选择在此时出手,他们不谨慎的让人拿住错处,如何能怪人?
刘徽看出他们的不情愿,道:“当年在教你们为官时我再三叮嘱过你们,不可以留人把柄。
可是你们早年能够谨慎,如今分明是你们不愿意谨慎了,亦或者是认为在天子脚下,你们有人护着了,便不需要谨慎。
那你们看我多年来可曾松懈半分?”
都是为人处事,都当官的人,自己管不好自己还指望别人看不到他的坏处,最好能够一辈子肆意张扬自在?
所有的自由都是相对的,肆意也是要受人约束的。
刘徽以自己为例子,让三人都无话可说。
和卫青一样,刘徽担着尚书令的名,好些事压根不多管。
到如今因为卫少儿逝世,守孝在家,诸事更不会管。
霍去病正告他们道:“你们最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