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很清楚他们在一起,哪怕他们都不在意孩子的事,周围的所有人都会给到他们压力。
那些年来,各种无形的指责,当着面的催促,无一不在验证刘徽的预测。
刘徽做下了选择,她坚强迎对所有人的质疑,没有因此而把霍去病推出去。
从来她最担心的还是,霍去病能不能和她一起面对这些压力。
好在,霍去病一直都在。
而如今,又不一样了。
他们有了孩子,一个孩子,有了孩子也有别的问题。
如他们会质问刘徽怎么能那么狠心,把刘允一个孩子丢在宫中,而她可以和霍去病在城外几个月不回去见刘允。
似乎,一个女子的一生,她应该围着丈夫和孩子转。
如果不曾,便是她的错。
“徽徽不需要做一个好妻子,也不需要做一个好母亲,只需要做你自己。
做你想做的事,过你想过的日子,不需要为任何人改变。”
霍去病几十年来都没有企图改变刘徽,纵然他心里比谁都更迫切的想把刘徽锁起来,只让他一个人看见,可他知道自己不能。
锁起来的刘徽就不是刘徽。
不是那个神采飞扬,光芒四射的刘徽。
霍去病所喜欢的从来都是那样一个充满活力的刘徽。
她的世界从一开始就很大,大得就算是他和她的孩子,都只是她一生中的点缀,而不是全部。
为大汉而谋,为大汉百姓而规划,让大汉蒸蒸日上,让百姓得以安居。
她想要做的一向很多,也从来不会因为任何理由而停下。
他和刘允,更不应该拖她的后腿。
刘徽转头望向霍去病,终是问:“表哥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对不对?”
没头没尾的询问,霍去病点了点头,“知道。”
心下一阵阵跳动,刘徽未必不曾生出不安。
“我在。”
见刘徽捏紧了手,霍去病伸手拉住她的手,无一不在告诉刘徽,她想做什么都可以,他知道,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阻拦刘徽。
刘徽没有再问些什么。
不好的情绪只是一闪而过,冲霍去病道:“说好陪表哥蹴鞠。”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