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的是哪一回呢?
自然是刘彻亲自去百越接刘徽回来这一回。
“我当真赢了吗?只要父皇愿意,可以马上让我消失不是吗?父皇心里咽不下那口气,变法儿折腾我?我这样算赢?赢得有意思吗?父皇如果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倒不如换一个方式。”
刘徽忍一时,忍的就那么一会儿,不代表同样的事会允许再来第二次。
刘彻自不会错过刘徽眼中闪烁的决绝。
逆来顺受?
刘徽受一回,也只此一回。
再折腾,刘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阿徽。
你该忍,也必须要忍下去。
纵然作为皇帝,难道朕不曾忍?你该忍着。”
刘彻听懂刘徽的意思,甚至提醒刘徽道:“你知道什么叫作不可违。
朕是大汉的皇帝,不仅仅是你的父亲。”
再一次警告刘徽不能越线。
“儿臣明白。”
刘徽早已知道了。
欲有所求,当忍。
眼下的刘徽依然不够强大,不足以和刘彻抗衡,贸然动手的下场是鱼死网破,刘徽不是为了鱼死网破而回来的。
所以,她忍了。
刘彻不就是想看她听不听话,受不受他的控制,她会把刘彻想要看到的一切呈现给他。
“摆棋,去病跟我下。
今日在你们府上用膳。”
刘彻转移话题,饭也得用。
刘徽也不纠结方才的话题道:“我和表哥两个人只让他们安排三菜一汤,父皇跟我们用一样的?”
“行。”
刘彻最欣赏刘徽的莫过于,无论生多少事,在提起吃食的话题时,刘徽从来不会说出不吃的话,也丝毫不认为应该不吃。
事多食少,怕是离死不远。
刘徽……遇上再多的事,都会过去的。
刘彻和霍去病下棋,刘徽坐在霍去病的身后,没精神的人倚在霍去病的背上,昏昏欲睡。
“困了回屋睡,朕和去病下棋。”
刘彻人在下棋,并未错过刘徽的动作。
刘徽打了一个哈欠道:“不要。”
刘彻落子的手一顿,看不见刘徽的表情,只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