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任何所求了吗?
霍去病意识到这一层时,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徽徽,别不要我。”
霍去病将刘徽抱得更紧,想要将她嵌入身体,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刘徽一向知道霍去病敏锐,可是,她没有打算隐瞒。
“我们还在一起不是吗?”
刘徽问。
“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徽徽。
你说过仅此一次。
你给我机会了,不能再像以前吗?”
霍去病将压抑在心中的情感道破。
刘徽看似亲近却无一不透着疏远,霍去病感受得分明。
“像不了从前的。
我们都清楚。
我在尽可能的调整和表哥之间的相处。
如果……”
刘徽不想骗人,她努力的让自己去忘记那一层,还是不可避免的生出一些别样的情绪,在面对霍去病时,控制不住的泄露。
“我可以等。
我可以慢慢等,等着徽徽调整好。
没有关系,徽徽想要如何便如何。
只要,徽徽别不要我。”
霍去病绝想不到周五会让刘徽的反应那样的大,大得让霍去病不知如何才好。
在刘徽那儿,错就是错,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抹去。
刘徽当时说出那一句仅此而已,霍去病松一口气的同时,也高估了自己。
他怎么会认为刘徽愿意给他机会,就等于一切都将抹去,好像从来没有生过。
生过的,就是生过的,刘徽直接去面对,他也应该去正视。
正视刘徽的不满。
刘徽的目光再一次落在霍去病的头上,她的头在不断的变黑,可霍去病的头却越来越白了。
百越各部愿意往长安朝贺,而且献上他们各部不同的珍宝。
对,各色的珍宝,珠宝饰,绫罗绸缎,这些,都是在刘徽的指导下,他们按照他们各部擅长的手工做出来的独一无二的东西。
嗯,自打刘徽让他们做出来之后,那是有价无市,卖出的高价连他们自己人都叹为观止。
纵然当初刘徽已然提醒过他们,独一无二的工艺会成为他们的招牌,以后自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