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这些事,你我不必再见。”
一句不必再见,让霍去病再也忍不住,三步并作两步上前,霍去病扣住刘徽的手,逼视刘徽,霍去病控制不住的问:“在你心里,我是什么?”
“在表哥心里,我又是什么?”
有些疑问,不是只有霍去病有。
刘徽同样也有。
霍去病直言道:“陛下已然因周五对你而不喜,她不死,只会让你和陛下父女反目。”
刘徽犀利的道:“让表哥一番心血白费了。
周五是死了,我也和陛下反目了。”
一句陛下唤来,却是连父皇都不唤了吗?
霍去病大惊。
“看,你们不是想让我变成一个和你们一样冷血的人。
我在努力变成你们想要我变成的那个人,你们可欢喜?表哥高兴吗?”
刘徽笑问。
她如今的身侧,没有一个人跟着,难道是刘徽连收用几个人的本事都没有吗?
不是刘徽收用不了人,而是此时的她不想。
刘徽眼中的嘲讽如利刃扎入霍去病的心口,痛得霍去病险些喘不过气。
“徽徽。”
霍去病唤着。
他怎么忘记了,仁慈博爱的刘徽才是刘徽。
他竟然,他竟然试图让刘徽变成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伸手显得踟蹰,最后又下定了决心一般的将刘徽抱在怀里,刘徽没有推开霍去病。
霍去病哽咽的问:“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救我?”
刘徽没有犹豫的道:“我不后悔。
这才是我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地方。
明明知道你做得不对,我竟然不能为了周五对你做些什么。
周五,她死得是真冤。
我刘徽这辈子注定对不起她了,我还不了她,如果有下辈子,那就下辈子再还,若没有,那就让我一直欠着。”
说到底,刘徽从来最怪的人都是自己。
“她处理不好这件事。
这样的一个人,徽徽,你我比谁都更清楚,她早晚都要死于朝堂之上。”
霍去病尽可能的说服刘徽,想要告诉她,她没有欠周五的。
刘徽迎视霍去病,霍去病道:“你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