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岂不知是威胁,可惜,霍去病不为所动的道:“母亲也可以不去。
有陛下和姨母为我和徽徽见证,我也觉得足够了。”
威胁对霍去病是没用的。
“只要母亲担得起后果。
母亲不去,也省了我和陛下解释。”
霍去病抬起下巴,眼中的冷意丝毫不曾掩饰。
刘彻岂不知霍去病和卫少儿之间的母子关系之疏远?
卫少儿不去,刘彻第一个容不得。
如此,陈家要为之付出何种代价,霍去病不敢保证。
“我没有说不去。”
卫少儿是蠢,可再蠢她也明白不能落刘彻的脸,否则死无全尸的会是她。
“我会让人去接母亲的。
母亲请回吧。”
霍去病不想再说些什么,而是请卫少儿走人。
卫少儿是又气又急,但那又如何。
再气再急,霍去病不当回事,她就什么都做不了。
送走卫少儿,霍去病将桌上的饭端起继续吃,慢慢的吃饱,才往刘徽的院子走去。
刘徽已经沐浴更衣,正在书房里忙。
霍去病转身往书房去,一眼瞧见身着白色寝衣的刘徽站在案前书写,听到脚步抬眼看向他,一双美眸瞬间布满笑意道:“表哥回来了。”
霍去病内心的躁动随刘徽一笑一问,瞬间抚平,应下一声走到刘徽的身后,环住刘徽的腰,将头埋入刘徽的颈项。
刘徽笑问:“不若我们套马袋打姨母一顿,出出恶气?”
霍去病忍俊不禁,在刘徽白皙的颈上咬了一口,刘徽吃痛,挣扎的转过身和霍去病正面相对道:“会让人看见的。”
伸手抚过方才霍去病咬的位置,也看不到到底有没有留痕迹。
霍去病盯着刘徽如霞的面容道:“就是要让人看见,让他们知道,徽徽是我的。”
刘徽马上道:“那我也给表哥留个记号,让人知道表哥是我的?”
“好。”
不曾迟疑的脱口而出,霍去病乐意之极。
刘徽一听,拿起笔往他脸上比划道:“那我画了?”
霍去病眼中尽是宠溺的道:“好,随你画。”
真真是纵着刘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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