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急上火,架不住霍去病往刘徽身边粘得太紧,卫子夫不想急都不行。
刘徽打了一个哈欠道:“母亲,我困了。”
避之不谈的态度,谁看不出来。
卫子夫虽然有心要问个清楚,亦知刘徽的事情多,须得另外寻个合适的时候,再仔细的问。
“可以碰水吗?我要沐浴。”
刘徽询问一句。
韩开道:“可以。”
好勒,刘徽让她们再按了按,沐浴更衣,饶是她们帮刘徽揉得膝盖有些痛,刘徽痛得睁眼看上一看,接着睡。
卫子夫连夜让人为刘徽制衣,在刘彻上朝前,特意送到刘彻那儿过一过目,不确定合不合适,得到刘彻派人传来的一句甚好,卫子夫暗松一口气。
也极是奇怪于,到底刘彻要刘徽干什么?
还是刘据早起告诉卫子夫道:“还是因为教材的事。
之前二姐在去祭祀烈士陵园前,虽然和御史大夫他们有言在先,定下制作教材的规矩,但他们在修教材的时候一次一次违背二姐定下的原则,是以二姐一次次的将教材驳回,就差明说,他们要不改,教材别想出去。
太学内的名士大儒都不服,攒了一团火想跟二姐论上一论。”
大致一提,卫子夫明了。
“皇后殿下,陛下下令,今日在上林苑议教材一事,特开放上林苑,许所有人自由出入。”
方物于此时行来,将另一则消息告诉卫子夫。
刘据马上道:“关于教材之类的问题,是所有人都可以参与讨论,还是只限于参与修书的名士大儒?”
此问,问出关键所在,到底让刘徽面对的只是名士大儒的问题,亦或者是聚集在长安内有才有识之士的问题。
方物啊的一声,显得有些诧异,毕竟刘据所指的问题在他听来也是很重要的,可惜,方物答不上来,“奴不知。”
刘彻心思非方物能够猜得到的,故而在没有明令的情况下,他不清楚。
“有劳。”
刘据此问,无非是想知道刘彻到底有没有明令,方物给了他答案。
似是而非,怕是会往最坏的局面展。
刘彻不会想让刘徽舌战群儒吧?
“让人去鸣堂那儿问问,今日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