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来长安?
“陛下,听闻卓王孙病重,卓家早些日子连棺材都准备好了。”
直接怀疑起张汤极有可能连人都敢假冒?
张汤含笑道:“真真假假,再没有比你我都认得的大才子司马相如的认证更能说明?请陛下召他们觐见。”
“传。”
刘彻毫不犹豫的放话,很快,一个颤颤巍巍的老者,和一个相貌堂堂的郎君走了进来。
“拜见陛下。”
两人一道见礼,拜见上座的刘彻。
“司马相如,许久不见。”
刘彻感慨一句,原以为不会有再见的机会,不料竟然会以如此方式再见。
那显得有些憔悴的司马相如叩头道:“陛下,是小人之过,让长公主因为小人而受尽非议。”
一张口便是告罪的话,打的什么主意?
“千错万错在于小人。
陛下,若非小人求长公主庇护小女,长公主断不会受人辱骂。
可小人也是拳拳爱女之心。
小女无能,没有本事守住卓家的家业,长公主为人守信,小人便厚颜一回,以卓家的家业,以求能够得到长公主对小女的庇护,不料却让人传得沸沸扬扬,道长公主有意夺我卓家家业。
小人,对不起陛下。”
卓王孙激动的叩,向刘彻赔罪。
刘彻淡淡的扫过司马相如问:“司马爱卿,确实如此?不是阿徽以势压人,夺你卓家之财?”
卓家之财呢,那可是姓卓,和他司马相如有何干系?
刘徽需要对一个司马相如施压?
“卓家之财是卓家的,与小人并无干系,世人皆道小人谋取卓家之财,可小人绝无此心。”
司马相如汗淋如雨的答来,透着小心翼翼。
一个闹不好,极有可能他性命不保。
和刘徽作对,他是疯了吧。
打从知道有人借他的名头参起刘徽开始,司马相如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寝食难安。
与之而来司马相如也是恨的,恨极卓王孙竟然想到此局。
有时候司马相如不禁怀疑,会不会上书参刘徽的人也是卓王孙安排的。
可是,纵然有所猜测,司马相如也不敢对外透露出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