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业,是一个无奈的法子。
可是有人的心太狠,都把夫人赶出去了,真真是蓄意为之。
“女郎,此事你该去京兆府求助。”
有人给赵女郎提出建议,希望眼前的赵女郎别在这儿为难他们。
他们可以说一些话,但要改大汉的律法,他们没有资格。
“求诸位帮一帮我。”
可是赵女郎听不进去,只不断的哀求,希望眼前的人们可以帮帮他们。
突然冲进来的人,她的经历和恳请都过于奇怪。
“莫不是诸位害怕?纵然明知他人夺我家财有错,依然不肯帮我?”
赵女郎质问脱口而出。
如此凌厉的质问,引得不少人拧起眉头,家务事,尤其是关于女郎的事,很是叫人不愿意多管。
“请女郎慎言,我等虽为太学学子,有上书之权,你的事,我们帮不上。”
拒绝的话还是出来了,态度毅然决绝。
“原本我以为,你们对有人谋夺所谓卓家家业一事如此深恶痛绝,应该对一个弱女子家财被夺也会感同身受,想方设法都要为她讨回一个公道。
却是我太想当然了?”
于此时,一道女声传来,声音虽然柔和,却透着些许寒意。
寻声看去,只见一青色直眉,美目媔只,冰肌玉骨,额间一点朱砂痣的娇弱女郎立在不远处。
“未央长公主。”
争论之地设在书阁外,此处算得上长安最热闹繁华之地。
聚集在此的人们其中也有识得刘徽之人。
作揖见礼的人,见刘徽缓缓行来,站在跪在地上的女郎,冷冷的瞥过方才压根不想沾赵女郎诸事的人面前。
“需要我帮你回忆,你方才在斥责本宫有意夺卓家家财时,是如何认为本宫无耻,认为本宫不该,本宫理应受到责罚的?怎么到她这儿,她家财被夺,而且有人要害她性命,你却似视若不见,置若罔闻?”
刘徽问起,看的何止是一人,而是在场的所有人。
但问他们一个两个的,骂她的时候都口若悬河,怎么到别人那儿,他们全都成了哑巴,生怕让人听见不该听的话?
“长公主。”
有人唤一声。
“夺人家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