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自己。
刘徽默默的瞅向平阳长公主,眼里的星光亮得平阳长公主再一次笑开了怀,“我们阿徽专注瞧着人的时候尤其好看,冠军侯血气方刚,怎么能忍住只看不动?”
一下子到了那么一个话题,刘徽……
“我们阿徽知道何所谓男欢女爱了吗?”
刘徽的反应落在平阳长公主的眼里,平阳长公主立刻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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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徽脑子闪过一个念头,平阳长公主不会是要教她房中术吧!
“不该问。
你父皇总不可能教你。
你母亲,未出阁的女郎,谁也不会教。
与其让你母亲教,倒不如我来。
去我书阁拿抽屉里的图。”
刘徽确实了解平阳长公主,平阳长公主真有心教!
刘徽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办,赶紧道:“姑姑,我来寻姑姑是有正事。”
“再大的事也不及夫妻之礼的事大。
再者,不过是盐务上的事。
你要如何,我配合就是。”
平阳长公主岂不知刘徽为何而来。
天下盐务,两年一更换人,多少人挖空心思往长安跑,为的是揪准机会能够让刘徽换一换人。
桑家,本不过一个商家,多年来因为当年入刘徽的眼,从此成为大汉朝数一数二的商户。
看着桑家起来的人,羡慕不矣,何尝不盼着能够成为下一个桑家。
可是,刘徽对桑家如何,平阳长公主最是清楚。
盐务上的事,一如当年刘徽说的那样,她用桑家敲开和各商家合作的门,不用刘徽开口,自有人送上门愿意为刘徽所用。
桑家除了一开始在造纸术和印刷术上赚到最多,盐务初初开始的一年里分到最多的利外,慢慢的都在缩减。
刘徽是个蔫坏的,她要用桑家的同时,又控制桑家,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分盐利,刘徽又让他们家接触糖,让桑家根本没有时间跟刘徽斗心眼,为了避免手中的利赚不到,挖空心思开拓市场。
而如今,桑家为何第一时间将家里的女郎送到刘徽身边,因为他们也想让家里出一个女侯。
想桑弘羊跟在刘彻身边多少年,一直为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