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感慨的道:“阿徽从小到大都没哭过这么凶吧。
看把汲黯都吓着了。”
霍去病转身捏着帕子朝平阳长公主和卫子夫见礼,“长公主,姨母。”
刘徽想把帕子拿下先见礼,平阳长公主上前制止道:“自家人,哪有诸多的规矩。
你敷着。”
一眼扫过霍去病,平阳长公主问:“冠军侯不忙?”
霍去病?
刘徽忙将帕子扯落道:“姑姑有事?”
平阳长公主当即回头盯向刘徽。
刘徽眼睛一敷好多了,还有些红,好在没有再流泪,好得差不多了。
因而对上平阳长公主的眼神再问:“姑姑有事?”
真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平阳长公主没能忍住戳上一记刘徽的脑门。
下了狠手的,痛得刘徽呲牙。
霍去病道:“长公主息怒。
徽徽一时没转过弯。”
言罢朝平阳长公主作一揖,代为赔罪的意思。
刘徽??
咋个的?咋个的?
平阳长公主听得挑起眉,待要再开口,刘徽先一步站在霍去病跟前,一副护鸡崽的架势,“姑姑,事情在我,跟表哥没有关系,姑姑有话只管问我。”
平阳长公主……
“问你能答?”
看情况是卡在刘徽这儿。
霍去病的态度,一目了然。
“能答的会答。”
刘徽倒没有骗人。
平阳长公主给气乐了,“那我跟冠军侯聊聊。”
意示刘徽让开,刘徽摇头拒绝,“姑姑问表哥也没用,是我的问题。”
“你有什么问题?难不成你不喜欢冠军侯?”
平阳长公主和别人不一样,她当初既直接点醒刘徽,一看刘徽和霍去病的情况,刘徽想跟霍去病疏远,是霍去病在不断靠近,甚至称得上步步紧逼。
“姑姑。”
刘徽一唤,回头一瞧霍去病的眼神,目不转睛盯着她,纵然有些事各自相知,如果能够亲耳听到,他甚喜。
“亦或者冠军侯心里没有阿徽?”
平阳长公主没有理会刘徽,将问题丢出去。
刘徽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