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的人,竟然开始疯狂的将之前刘徽让各县准备的证词,以及仵作验尸结果,全都一并毁掉。
甚至,杀害证人。
乍然听闻如此金城郡官员乖张的行事,几乎在那一刻,之前告刘徽状的人意识到,完了!
完了。
确实是完了。
能够从金城郡逃出,而且还能逃到京城,能够成为第一个敲响登闻鼓的人,此人必将成为一个传奇。
在看到金城郡小吏浑身是血的那一刻,刘彻是愤怒的,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愤怒。
“好,真是好啊,大汉的官员,一郡官员,沆瀣一气,只为构陷朕的女儿,好啊!”
刘彻愤怒过后,想到更多的是,接下来由谁来解决此事?如何才能迅解决此事?
“去把未央长公主请出廷尉府。”
刘彻下令,不知不觉刘徽在廷尉府住了将近二十天。
难为刘徽住得下来,而且完全不吵不闹。
方物当下应声退去,此时谁再敢劝阻刘彻,疯了吧!
一片死寂时,刘彻似在思考,因而底下的臣子哪怕相互交换眼神,无一人敢吱声。
刘彻能在此时着急把刘徽唤来,定是在心里打主意,听听刘徽的意见,刘徽想要如何。
如何,依刘徽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定是要搅得满城风雨,金城郡的官员,能再留下几个?
思及于此,好些人其实更担心自己,害怕一个不小心,或许他们都要受到牵连。
方物回来了,可是只有他一个人回来,刘彻拧眉无声相询。
可怜的方物心里也苦的呢。
苦,方物不得轻声道:“陛下,长公主说未曾查明真相,为昭国法公正公平,还是等证明长公主的清白后,她再出来的好。
如此,从今往后,廷尉府也更好办差。”
刘徽每吃过的苦,都会不动声色还给人。
以身作则,昭国法公正公平,多高的觉悟,明明刘彻都想让刘徽出来了,刘徽不乐意。
刘彻知道,刘徽料到有人不会愿意让她查证清白,事情闹大至此,刘徽认为不太够?
对的,刘彻认为只有如此一个理由,才能解释为何刘徽不肯出来。
“陛下,他们胆敢杀人灭口,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