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委屈她了。”
刘彻小声的提一句,思量是不是应该让人往廷尉府给刘徽送点冰。
“嗯,徽徽热得一直在打瞌睡。”
霍去病补上一句。
引得刘彻瞪了他一眼,霍去病问:“陛下不心疼?”
“心疼能让她出来?她是打算以身作则,以正国法。
你以为呢?”
刘彻不能说不心疼,谁让刘徽有计划。
“李广利,阿徽要如何处置?”
刘彻想起另一回事,问及刘徽的意思。
霍去病扬眉,面容骤冷的道:“杀。”
一个杀字,何止是刘徽的态度,更是霍去病的态度。
在上林苑内,李广利怎么敢无法无天,怕是同样的事不只一回。
碰上刘徽,才踢到铁板。
刘彻嘴角有些不自然,杀,若是换成其他人,杀便杀,不值一提。
李广利嘛,“李夫人有孕在身。”
霍去病不作声了,刘彻好些话都说不出来。
偏心,他最偏的是谁。
“断他双手?留他一命,日后若有再犯,杀。”
刘彻试着跟霍去病商量。
霍去病朝刘彻作揖道:“生杀予夺之权,在于陛下,我和徽徽所有都是陛下所赐,陛下吩咐,我们从来不说半个字。”
所言不虚,刘彻也知道自己的要求不太对,吃亏的可是他的女儿!
“来人,将李广利绞杀。”
若是连他都不管刘徽,放任别人欺负刘徽,视若不见试问以后满天下的还会拿刘徽当回事吗?
刘徽得罪的人已经够多,若是失去威严,那些本就恨刘徽的人便如同蚊子闻着血味,蜂拥而至,将刘徽啃咬干净。
霍去病听着刘彻的下令,不以为意。
一个李广利,敢打刘徽的主意,本就该死,尤其是在此敏感的时期。
不可否认,刘彻确实因为李夫人的求情而生出放过李广利的念头,可是,两两相比之下,试问,刘徽当初为何对李广利手下留情?不正是因为看在刘彻的面上。
刘徽眼里不容沙子,对上刘彻,刘徽处处退让,处处记得刘彻是君父,纵然刘彻给她足够的权,刘徽何时越过线?不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