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卫子夫想清楚,刘徽终于睡够!
伸了一个懒腰,刘徽精神抖擞的满血复活,卫子夫一看她那双亮闪闪的眼睛,便止不住的露出笑容。
赶紧招呼刘徽坐下,为刘徽梳洗。
“外面如何?”
刘徽有问,一旁的闵娘当即答来道:“一众御史参长公主打杀朝廷命官。”
卫子夫正为此事操心,一听闵娘提及,不错眼望向刘徽,刘徽安抚拍拍卫子夫的手背道:“母亲放心,一点小事。
由他们参,等他们参热闹了,我自有应对的法子。”
刘徽不忘冲一旁吩咐道:“很久没有吃鱼了,去做鱼片,问连翘要调料,不知道怎么用问连翘。”
自有卫子夫身边的宫女忙去安排。
“不知道你何时醒,也不知道你馋鱼,倒是做了些其他的菜,你先吃点垫垫?”
卫子夫让人备了些饭菜,就等刘徽醒来能够随时吃。
刘徽点点头,乖乖道:“母亲帮我梳头,好些年没让母亲帮我梳头了。”
离家三年多,连卫子夫都见不到,哪有可能让卫子夫帮她梳头。
“好。
我们阿徽的头长得乌黑亮,顺滑光泽,真好看。”
卫子夫虽心下感触颇多,梳起刘徽的头却是爱不释手。
刘徽从小样样出众,也最是心疼她这个母亲。
刘徽回头道:“他们都说我的头最像母亲。
母亲的头也好看。”
一头引人夸赞的秀极是难得,刘徽冲卫子夫甜甜一笑。
“母亲已经老了。
我们阿徽正是最好的年华。”
卫子夫笑盈盈的冲刘徽道,抚过刘徽的长极是温柔,一时也想起刘徽的婚事,不由问:“你和去病?”
一听霍去病的名字,刘徽适时的叫停道:“母亲,咱们不提。
我的婚事不急。
我不急,您也别急。”
“阿徽。”
卫子夫其实不明白,为何刘徽在提及婚事时,对霍去病的抗拒如此强烈。
两人从小感情好,纵然卫子夫未必不担心他们一样张扬,一样不容沙子的性格会不会成为一对怨偶。
可是刘徽和霍去病在长大,他们的张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