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别数月,霍去病想念刘徽,而且此时的刘徽在外面,他哪能坐得住,当下请之去看刘徽。
刘彻挥手,霍去病出来果然看到刘徽在那儿呆。
霍去病离得很近,刘徽听到声音抬头,和霍去病四目相对,触及霍去病眼中的暖意和温柔,有一瞬间心头颤动,刘徽不由后退一步,“表哥。”
应一声,霍去病瞧着刘徽后退的动作,不由再问:“徽徽,你在躲我?”
刘徽……怎么又是这个话题?
“没有啊。”
刘徽有心要躲,不躲都不行。
“父皇在里头等我们呢,我们进去吧。”
刘徽反思她是不是太过明显,而且,她躲怎么了?她不应该躲吗?为什么霍去病一问她要心虚。
先一步越过霍去病,刘徽往船内走去。
霍去病不过是想起去岁的事,因而在刚刚看到刘徽一退时,随口一问。
若说问出来之前霍去病以为可能他想岔了,刘徽的回答让他明白,他的直觉没有错。
刘徽在躲着他!
意识到这一点,霍去病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气闷,为何刘徽要躲着他?
霍去病心知眼下不是问及此事的时候,压下心中的气闷,随刘徽一道入内。
“父皇。”
刘徽作揖见礼,对于面前的众人,公孙弘,主父偃,东方朔,卫青,一众人都忙和刘徽拱手。
刘彻招呼道:“在外头想什么?”
“看水看船,我想到百越。”
刘徽听话走过去,两个空的蒲团,刘徽跽坐在离刘彻最近的位置,霍去病后几步进来,见礼后也跟着坐下。
两人离得近,一向如此。
“百越诸事要放一放。
先对付匈奴。”
刘彻瞧霍去病和刘徽一前一后的回来,霍去病的脸上看不出别样的情绪,刘徽就更是了。
十四岁的刘徽如同一株含苞待放的芍药,引人入胜了。
“父皇放心,公孙丞相提议,我深以为然。
同时对付两个敌人不容易,不若专心对付一个,逐个解决。
匈奴眼下也算是见识到大汉的厉害。
否则他们怎么会派人入朝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