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才知道,刘徽一去朔方城,不仅把朔方城的内贼揪出来,连长安以及各地的都揪出来了,证据充足,让人都不免诧异,刘徽远在朔方城,如何能拿到他们通敌的证据。
怕是都忘记了,刘徽手里握着盐和糖。
天下盐和糖都出自刘徽之手。
和匈奴贸易,卖的东西最多的正是糖和盐。
这两样东西刘徽一向把控得严格,账目太多,刘徽未必能第一时间查出问题所在,可要说人有问题,账目调来,一查一个准。
由此,刘徽也认识到问题所在,按她的意思,盐和糖赶紧归于官营,拿出更好的监督方案。
刘彻把人拿下,对刘徽的提议并不以为然,只让刘徽看着设监督,归于官营一事暂时不提。
开玩笑呢,刘彻从刘徽手里拿钱花得痛快,完全不需要看人脸色。
他是疯了才会想把钱放进国库里,让人管着他花钱。
刘徽一提,皇帝不肯,她无可奈何。
毕竟,随汲黯到了朔方城,对上刘徽破口大骂,“长公主岂能以利动人,而令天下人只知利而不知忠义?长此以往,天下人可还知仁义?”
刘徽让他骂得一个字都不敢回。
汲黯骂刘徽的事,正是刘徽悬赏让人揭一事。
随汲黯骂,反正他不管怎么骂,都没有用,她以后还做!
汲黯岂不知,刘徽简直比刘彻还可恶!
刘彻偶尔还怕汲黯,独刘徽,她是敬着汲黯不假,但很不好意思,汲黯怎么骂,该听的刘徽会听,不该听的,刘徽随你骂。
瞧刘徽的态度就知道,对悬赏让人举报的事,刘徽别管汲黯怎么骂,听她听着,该做她照做。
“长公主当真不在意人心大乱吗?”
汲黯读懂刘徽乖巧下的叛逆,气得好险没厥过去,最后化作质问。
“人心之乱,因我而起?汲中大夫为何从来不提,他们敢通敌叛国,敢欺压百姓?对付于国不忠,对民无义者,汲中大夫处处要求我行君子之道?”
刘徽是不太想跟汲黯吵的,吵赢也没有用。
汲黯一向讲原则,真要是能改了想法,便不会是现在的模样。
汲黯一顿,放缓语气道:“正因人心不古,才更需要公主处处标榜,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