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若不放心,意欲何为大可自便,恕我不奉陪。”
肖清岂不知他们各自的小心思,扫视过一群人,冷淡开口。
“肖太守,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难不成我们讨不了好,你就可以?”
是警告还是威胁,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肖清不打算再说话。
他不说,想把他推出去的人岂能答应,继续道:“肖太守,朔方城内的事,和我们脱不了干系,你也一样。
长公主如今急于翻找我们的把柄。
肖太守不怕你的太守之位不保?”
“你竟然不知,汲黯汲中大夫将为朔方郡太守?”
肖清嗤笑一声提醒,好让人知道,别拿他当傻子,他一点都不傻,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少在他面前耍心眼,就他们那点算盘,瞒不过他。
以前不想跟人计较,到如今是用不着他计较。
外面的刘徽明显是一个眼里不容沙子的主儿,自有她治他们的时候。
“你……”
不提此事,真让人忘记。
“不对啊,按理来说汲中大夫是不是该到了。
晚了两天了。”
终于是有人想起汲黯。
此时汲黯对上护卫他的兵马,没能忍住问:“长公主有意让我晚多久?”
“多则半月,少则十天,汲中大夫身体不好,不妨走慢些,长公主说,不急。
您只管慢些走,保管到朔方城后您有得忙。”
刘徽的黑衣甲士,护卫汲黯不假,也是尽可能让汲黯走慢一些,不着急。
汲黯一口气没喘上来问:“我比长公主一行慢了十天半个月,如何跟朝廷交代?”
某一位如实答道:“汲中大夫身体有恙陛下知,朝臣知。
长公主体恤汲中大夫,不催促,先行一步,也能落得一个爱护重臣的名头。”
哈!
汲黯决定,让他见到刘徽,他绝饶不了她!
在此之前,还是先到朔方城吧。
有钱能使鬼推磨,刘徽都用钱买证据了,不出意料,本来或许没有什么人敢告官的,现刘徽真会赏人,再不犹豫,纷纷都把自己知道的事上报上去。
为了让人相信举报有钱,刘徽没少让人往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