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在跟苏建商量,苏建岂不明白,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我会上书,你也可以上书。
在朝廷没有下诏不许本宫以开荒为重前,你和三军将士要听我的。”
刘徽清楚,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刘彻把权给到她,她便要把权利用好,苏建须听她的。
苏建不愿意也没有办法,刘徽不都说了,反对可以上书,但在朝廷没有下达诏令前,他无论服不服,愿意不愿意,都得听她的。
“诺。”
反正他就是奉命行事的人,刘徽敢让他干事,也敢担事,没有说自己挑起事,但凡出问题又要把事情推给别人的意思,很好。
第二日的朔方城,随着一阵阵锣鼓声响起,“从即日起,一应盐价按……”
声声震天,无数的朔方百姓都听到叫唤。
走街串巷的叫喊声,所到之处也包括匈奴所在之地。
“怎么突然盐价降了,是出了什么事?”
突然的消息让百姓们都感觉到一阵不可思议,百姓们交头接耳追问,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不知道啊。”
朔方城百废待兴,好些事都闹不太明白的呢。
不仅如此,见着有人在测水位,都已经开始动手挖起井了。
甚至挖井的人度极快,小半天的功夫,井下开始冒水。
挖井的地方不仅一个,而是按照城中的规矩,尽可能保证井水能够满足附近人们。
哪怕不是所有地方都能够有井水,也寻别的办法。
刘徽来到昨天的位置正看着书,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作为一个相貌出众的女郎,刘徽还能在人来人往的地儿看得进书,足够让很多人诧异,打量刘徽的人不少,墨言看了天色道:“长公主,不见得那位老丈会来吧。”
翻一页书,刘徽安抚道:“莫急,莫急。”
又没有约定具体的时间,今天之前要是人能到就成,刘徽翻看着书,极是静得下心。
墨言环手抱剑,多一个字都不说了。
“女郎,女郎。”
没让刘徽久等,瞧,人来了。
老丈声音透着颤抖,在他身后跟了不少人。
刘徽将书收起,揣怀里,起身迎人,老丈没能忍住问:“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