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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长公主不能说这些年没有好好办事,可是刘徽将一应诸事都交给好,确定好,“你父皇也同意?”
提起刘彻,这是她们无论怎么行事,都必须要顾忌的存在。
刘徽点点头,“早年和父皇商量过的,不管是我还是父皇都知道,凡权不能尽落于一人之身。
我起的头,头起好了,该交出去就交出去。
盐铁之事,关乎民生根本,其实更应该由朝廷接管。
暂时父皇没有这个打算,无非是打仗费钱,与其跟朝臣要钱,还不如把钱握在手里,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平阳长公主自明白其中道理,迎向刘徽不由再问:“你舍得?”
仰天大笑,刘徽道:“钱,不缺就行。
虽说最挣钱的生意是盐利,我能挣钱的生意多了。
不怕。
其他的太细,姑姑接手不太方便,还是让桑家人继续就好。”
听刘徽的语气,想刘徽手底下的生意,其实哪怕是平阳长公主都不知道刘徽到底有多少生意。
“姑姑,盐务和药厂还得麻烦姑姑。”
刘徽求人来的,虽说平阳长公主也并非不能得利,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态。
“放心。”
平阳长公主应得爽快。
刘徽笑盈盈的道:“明日我让人将一应账本都给姑姑送来,姑姑且让人接手账本。
虽说是自家人,接账管账,还是对清楚的好,以免来日扯不清楚。
在我们手里的盐务,以后是要交到朝廷手里。
不清不楚,父皇那一头都过不去。”
再亲近的人,该立的规矩就要立。
免得以后为这点事争执不休。
平阳长公主颔道:“当如此。
一应规矩都按你之前定好的。
账目如何查查,如何分盐。
这些我只管按你定下的做。
有问题我也会直接禀明你父皇。”
显然平阳长公主也极是认为,盐务这么大的事,确实应该要郑重,尤其不能留下漏洞。
姑侄达成共识,再好不过。
刘徽思来想去,有个问题忍了许久,没能忍住问:“姑姑和舅舅挺好?”
平阳长公主